话,抛开找到的线索,眼前这样的画面让他稍微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。

这些守擂者跟契奴,实在太像昔日队伍想要救助却已经惨遭感染的幸存者了。

在异变的发生之下,虽然努力地想要留住作为人类的理智,却只能在一次次的挣扎中绝望地沦为彻头彻尾的怪物。

搜查幸存者的过程中,他们的队伍数不清多少次被迫去面对这样的局面。

但是不管怎么挣扎,人类始终没能找到扭转异化的办法,这让他们不得不在这些人彻底变成怪物之前亲手动手清剿。甚至还有很多次,那些留有理智的人类们痛哭流涕,主动求死在还拥有人形的时候,以保留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尊严。

池停默默地抬头,在顶部落下的刺眼灯光中微微地眯了眯眼。

但是,如果这些契奴和守护者最初的时候全都是人类的话,为什么要说他们是恶魔的后代?

这座属于勇者的城市,又是怎么回事?

“队长,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啊?”纪星雀站在旁边,一脸的疑惑不解。

池停摇了摇头,没说话。

在以前的队伍里面,纪星雀可以说是属于那种做事全靠莽几乎不动脑的存在。

如果此时面对的是其他队员,池停或许还会考虑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一下,可面对纪星雀,为了避免自己反而被那小子带进沟里去,最好的方式就是杜绝一切不必要的交流。

虽然池停没说一个字,但有时候就是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纪星雀沉默了片刻,到底还是忍不住地爆了声粗,满满的都是委屈:“……操!队长你又嫌弃我!”

为了避免二次伤害队员的自尊,池停故意挪开了眼去。

这一转头,正好看到月刃正在漫不经心地舔舐着指尖上的伤口。

池停的视线落在自己留下的咬痕处顿了一下,再抬眸时刚好对上月刃看来的视线,几乎脱口而出:“咬疼你了?”

月刃显然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问咬疼了没,微微愣了一下,那双深邃的眸底才渐渐地浮起了一抹笑意:“怎么,咬完了才终于想起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?”

其实池停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,自己也有些愣住了。

但是听月刃这么阴阳怪气的一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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